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
她笑了笑:“阿姨,我没事。你别忘了,我也算半个刑警的,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怎么样了。”
最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大概是肿了,摸上去有些痛,陆薄言强势的索取和温热的气息历历在目,她终于敢相信这不是做梦。
“不行。”闫队长拦住苏简安,“让少恺去。她现在这个样子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。”
她难得主动开口求助,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什么事?”
苏简安抬头一看,果然是洛小夕那个死丫头。
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。
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
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,不劳你费心叮嘱。”
想到陆薄言不在,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。
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,还是不幸。
过去半晌,苏简安才从唐玉兰暧昧的神色中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:“不是,妈,我不是,我们……”
苏简安看着,抿了一口服务生新送来的没有加冰的柚子汁,说:“当年高校联赛的时候小夕就是这么把冠军赢回来的。”
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