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 一桩桩一件件,一天忙完,她通常已经筋疲力尽,可是躺到床|上的时候,还是忍不住想起穆司爵。
“许佑宁是你养大的,这上面的人是不是她,老人家,你比我们清楚。”男人冷冷的笑了一声,“我再告诉你一件事,许佑宁去年回G市,并不是因为她毕业了,他是奉那个犯罪分子的命令回来,在七哥身边当卧底的。” 她真的要让一个无辜的人来替她受死吗?
陆薄言没说什么,康瑞城明显是一个人来的,也就是说他没有在今天动手的打算,警戒加不加强已经无所谓了。 她把事情全盘托出,说:“我不愿意相信陆薄言是那种人,可昨天他在酒店逗留的时间……实在是太长了。”
哪怕是他,也不曾这样对待过许佑宁。 可刚睡着没多久,她突然惊醒过来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的内心是崩溃的,连哭都哭不出来。 嘴上这么说,送走苏亦承后,她还是忍不住在家琢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