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扣住小丫头的后脑勺，咬了咬她的唇：“我有分寸，嗯？”

这是他六七年来，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：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
她是另有打算，还是……根本不在意？

恍惚间，他觉得这个房间、这幢房子，处处都是许佑宁的痕迹。

沈越川很直接的回答：“是。”

沈越川不忍心看萧芸芸这样，摸了摸她的头：“芸芸……”

这么早，他去哪儿了？

萧芸芸闭上眼睛，过了两秒钟，手指轻轻一划，接通电话，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：“妈。”

“唔，酷！”兴奋了一下，萧芸芸的表情马上切换成疑惑，“不过，我们需要保镖吗？”

萧芸芸这么主动热情，无非是想事后威胁其他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，他们统统已经发生了，谁阻拦他们在一起都没有用。

“小孩子偷偷跑回来的。”陆薄言终于说到重点，“我听说，许佑宁和这个孩子感情不错。”

他虽是这么说，却是一副掌控一切的姿态。

苏韵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。

“我还叫你出去呢，你倒是走啊！”萧芸芸越看沈越川越觉得他不对劲，干脆说，“沈越川，我们把话说清楚。”

萧芸芸笑了笑，善意提醒沈越川：“再不睡天就要亮了哦。”

萧芸芸不高兴了，很不高兴，嘴巴撅得老高，像个没要到糖果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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