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她睡在他的床上,头发上沾了那种味道吧。
昨晚他应该发烧了吧,身体虚脱,浑身无力。
她偷偷往外张望一眼,被眼前的景象惊着了……司俊风的手下毫发无损,已经在打扫“战场”了。
“别怕,”祁雪纯冷笑:“他只是晕了过去,真正的晕,听呼吸声就知道。”
袁士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她能单独执行任务后,他更是公事公办,奖惩赏罚自有规章。
手心里的巧克力被他攥得更紧,“你也想去?”他问。
送车是为了配得上“司太太”的身份,还是方便监控她的行踪?
她无意间流露出的天真,足够要他的命。
所以,她刚才路过时见情况是这样,才会马上下车过来处理。
却又不将椅子扶正,而是让椅子保持着后仰30度,他则越发往前倾来,直到两人鼻尖相对,呼吸缠绕。
但他此刻很清楚,她见他,是为了留下云楼。
话说间,她有些着急起来,她的目光已在人群里寻了个遍,没有发现司俊风的身影。
“哦,我不信。”
“莱昂利用了我,你利用了这种利用,还要狠狠踹上一脚。”她冷声讥笑,“夜王的手段,果然了得,我心服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