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，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。

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，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他先是推开她，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，程申儿忽然晕倒了。

但司俊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，他一把拉开了祁雪纯的手，“你疯了，不怕再被投诉。”

“够了！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爷爷的意思，我是要攀高枝还是舍身求荣？”

“妈，你强词夺理，我马上给我爸打电话，让他也跟你分分清楚。”

“雪纯！”祁妈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
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下次想看什么人，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，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纪露露手往教室外一指，“不管你叫什么名字，你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，如果明天我还在学校看到你，看到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次！”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“江田挪用，公款，会不会是为了追回她？”宫警官猜测。

一个小时后，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。

然后就在门外听到了他和司爷爷的对话。

“她咬你之后，你们的打架就停止了吗？”

他扭头瞧见程申儿站在酒店门口，瞬间明白祁雪纯为什么火急火燎要走了，把空间留给他和程申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