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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拨开萧芸芸额角的头发：“傻瓜。”

许佑宁站在二楼的楼梯口，看着被林知夏带过来的人拿着康瑞城的支票离开。

穆司爵掀起许佑宁的衣服，看见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，还有膝盖和手腕上怵目惊心的淤青。

萧芸芸牢牢记着，一回公寓就催着沈越川休息。

萧芸芸从果盘里拿了一瓣柚子，吃了一口，被甜得忘了正事：“表姐，你们家的水果都在哪儿买的啊？好甜！”

“哼！”小鬼扬了扬下巴，“我才不怕呢，开始！”

萧芸芸红着脸，咬着一个苹果说：“以前，他说不能伤害我。前几天，他说我的伤还没好，想给我……完美的体验……”

不用回头看也知道，一定是穆司爵。

许佑宁似乎是听见了，听话的放下纤瘦的手，安静的垂在身边。

萧芸芸哭着脸：“你再不来，我就要被虐死了。”

沈越川替萧芸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，正想跟她说什么，她已经抢先开口：“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。”

院长却告诉她，医院要开除她，学校也要开除她的学籍？

她放下手机，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。

沈越川冷笑了一声：“你倒是很会夸自己。”

“你们应该去问林小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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