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我们都去，”她说，“必要的时候，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。”
真是不巧！
“我……我以为这样可以重创颜家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司俊风低声怒喝，冷冽骇人。
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：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，但很抱歉，除了常规治疗之外，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。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。”
但见她还是要上前，他仍抓住她的手：“雪纯！你总要把事情弄清楚！”
莱昂一愣，“你……”
“你答应他。”他说。
祁雪纯的眼角，也随之流下眼泪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，严妍找到了一个好男人，”程申儿猜到她的心思，“很多人都这么觉得，但他们都不知道，她曾经付出了什么。”
司俊风眼波微动，神色却淡然，“她能忍到今天才说，也算她不容易。”
“司俊风，我真没别的意思，”她将自己的想法都倒出来，“我知道你隐瞒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，每天都活在恐惧中。但傅延那边的女病人不能再等了，必须要路医生给她做治疗！”
电话是腾一打来的，他得工作去了。
“喜欢，但更喜欢把它撕开。”
“雪纯，你怀疑是我？”莱昂脸上浮现一丝惊怔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