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谈差不多了吗？”符媛儿接着问。 季森卓不知道该怎么劝慰。

“她失去了孩子很痛苦，就算她受到惩罚了吧。”符妈妈轻叹，“你知道吗，心里最懊恼的其实不是我，而是程子同。” 似乎是她打心里就认定了他不是好人，即便他们现在“共苦”，她对他也没有好脸色。

符妈妈很生气，她的生气不是扇耳光当面叫骂，而是找人秘密调查了子吟。 “导演，您累了，休息一下，”一个男人走上前来，微笑着说道：“程总对这部戏有些想法，想请您过去商讨一下。”

她又特别强调了一句：“子吟，你也什么都不要说。” 还是说让程子同……从此消失……

令月看着钰儿粉嘟嘟的小脸，眼里脸上都充满慈爱。 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