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步的老人、跑步的年轻人，一个接一个回家了，只有许佑宁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河边，没有要离开的迹象。

许佑宁瞪大小鹿一般的眼睛：“七哥，怎么敢劳烦你亲自动手杀我？这种事，还是交给你的手下来吧……”

人终有一死，小时候，她没有想过这回事。后来父母骤然离世，她接受了生老病死。再后来跟着康瑞城，她想也许哪天任务执行到一半，她技不如人，就死在别人的枪下了。

至于为什么不让阿光帮她逃走……

秦韩笑了笑，俨然是已经识穿萧芸芸的口吻：“哭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小女生嘛，碰到什么事哭一哭太正常了。所以，你不用难为情到从后门逃跑的。”

苏韵锦抱住江烨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：“我们一起努力。”

……

……

不过，看在沈越川极少夸她的份上，她勉为其难的选择高兴吧。

“我愿意配合你，可是我暂时不能离开A市。”沈越川直截了当，“所以，我希望你跟你的团队可以到A市来。你们的食宿、研究经费和实验室，我会全权负责。”

沈越川坐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人往后看的，现在居然要他先往后看？

但睡着后……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露馅，如果像白天那样一躺下就梦见穆司爵，只要她在梦里叫一声穆司爵的名字，就前功尽弃了。

也是那一次，苏韵锦和苏洪远断绝了兄妹关系，发誓从此不再跟苏洪远往来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笑了笑，没说什么，上车报了公寓的地址就让司机开车。

沈越川咬了咬牙：“死丫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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