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被康瑞城转移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们慢了一步。”
“好。”陆薄言答应得比想象中还要快，“我负责宠。”
相宜刚出生的时候，穆司爵在医院抱过她一次，当时沈越川还特地上网查了一下抱小孩的正确姿势，他还有印象，因此把相宜抱过来的时候，他的动作还算熟练。
“她不会再帮你了。”穆司爵松开小鬼，下达通知似的告诉他，“以后，要么你自己洗，要么别洗。”
“所以啊，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。”周姨说，“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，大多是被逼的。你四岁那会儿，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，穆老先生又最宠你，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，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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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看着沐沐，拿出大人的姿态严肃强调：“既然你是个好宝宝，以后就要听我的话，知道了吗？”
穆司爵目光凌厉地盯着许佑宁：“你真的想跟着康瑞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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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挑了一下，实在不知道该剔除哪一项：“……我每一样都喜欢。”
穆司爵走过来，看着许佑宁：“因为他们不是你。”
许佑宁摇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这一觉，许佑宁睡了两个多小时，醒来已经是晚饭时间，她还是觉得不舒服。
可是，穆司爵第一个考虑到的是她吗？
沐沐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，扭过头用后脑勺对着穆司爵，不让穆司爵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