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里的人都已经认识符媛儿了,这场晚宴,是让想要合作的各路公司认识一下符媛儿。
程奕鸣站起来了,一步步朝她靠近,她赶紧一步步往后退,“你……你坐在那儿不能说话吗,你……”
程子同不以为然,“你该待的地方不在这里。”
“你别把这件事告诉程子同,”她特地叮嘱他,“她给我打电话约时间,摆明了就是不想让程子同知道。”
符爷爷将一杯酒递给程子同。
“还不是因为子吟的事,”符媛儿冷哼,“太奶奶听说子吟住院了,想去医院看看,你快领着太奶奶去吧。”
约翰拿过药瓶,打开闻了闻,脸色立即大变,“符老爷,”他对符爷爷说道,“这个药如果打进符太太的血管里,符太太起码还要再昏迷一个月。”
“等什么?” 她问。
程子同不以为然:“进来先指责人的是谁?”
“在这里不行,要去露台。”程子同说道。
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,眸光却愈冷:“在你眼里,原来我是一只狗。”
“你干嘛吓唬人家?”她冲程子同撇嘴。
他不由呼吸一窒,她这迷糊的模样让他如何忍受得了,多日来的忍耐犹如火山爆发,交叠的身影滚落到了地毯上。
说是小溪,最宽最长的地方比家里泳池要大。
就有那么一些男人,自恋到极点,无可救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