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饱了?”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,“陆总裁喂饱的吗?” 陆薄言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塞着,堵得他胸口剧烈起伏:“你希望我喜欢她?”
苏亦承说:“我回家。” 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,拉着陆薄言往外走:“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。”
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,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,脸比刚才更红:“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,工作不方便的。对了,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?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。过几天天气要热了,春天的长袖没法穿。” 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,难得按时下班回家,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。
苏简安看了看带来的东西,都是可以吸食的,排骨汤香味馥郁,骨已经全部去掉了,切得细细的肉已经炖得很烂,入口即化,看得出来厨房费了一番心思。 不过……为什么不报了这一箭之仇再走?
他的作息很有规律,周末赖床这种字眼跟他整个人违和,可客厅和餐厅真的都没有他的影子。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