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射地栖梧路7号,接收地秋蝶路16号偏东南方向五米左右。
坐上车,祁雪纯想了想,还是决定说:“司俊风,你对程申儿……唔!”
工作人员抹汗:“这一批婚纱都挑完了,新的婚纱后天才能到。”
的确是很奇特的缘分。
然后车子的发动机声远去。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祁雪纯:……
“为什么会这样,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她哭着恳求,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,我随时可能会死,我不怕死,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“你跟我一起走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……没看出来。”阿斯摸着脑袋,“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,脸色不都一个样么……”
“胡搅蛮缠!”他不耐的想要离去。
“祁警官离开审讯室了。”小路说道。
“你多大了?”祁雪纯问杨婶的儿子。
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,”江田回答,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,祁警官,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“其他事我可以听你的,这件事不行。”司俊风态度坚决。
渐渐的,房间里安静下来,她耳边只剩下他有条不紊但又深沉的呼吸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