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姆？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，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，同色裤子，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，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

说完他出去了。

她刚回到局里，将监控视频交给技术科，妈妈便打来了电话。

袁子欣已经知道这件事，但听人提起仍一脸懊恼，“我怎么可能沾违禁品，我是一个警察！”
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“你不想减刑？”祁雪纯问。

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，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
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“你等会儿。”白唐跑进厨房了，再出来，手里多了一瓶红酒。

祁雪纯不言不语，转身离开了驾驶室，上甲板去了。
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
程申儿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，担心司俊风发现，她一动不敢动。

“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！”司妈激动了，“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，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，靠的都是你姑妈！”

“是不是想不明白，为什么没能把江田引出来？”他放好卷宗，微笑着问道。

但江田说的，他四处搜集药品专利，而且偷偷的，又是为什么呢？

“没有，我不让她扶……”司奶奶轻叹，“别怪奈儿，她心情很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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