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,陆薄言敲了敲玻璃门,走进去。 陆薄言用消过毒的软毛巾替苏简安擦着额头上的汗:“简安,我们还可以选择手术。”他不想看苏简安承受这么大的痛苦。
“也行。”沈越川看了看时间,状似无意的说,“吃完我差不多该回去了。” 总有那么一些人,在门后等着他们的是爱人或者家人的关怀,再不济,也有飘香的热饭热菜。
陆薄言蹙了一下眉:“什么意思?” 苏简安的刀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,她拿了一套干净的病号服,慢慢的走向浴|室。
有记者表示意外:“医院有全市最好的月子中心,陆太太月子期间为什么还要回家呢?” 沈越川拉过萧芸芸的手,摘了手套,让她自己先按住伤口压迫止血,问:“医药箱在哪儿?”
唐玉兰并不是客套,在美国的那几年,他对沈越川的照顾,一点也不比陆薄言少,回国后,沈越川也一直很孝顺她。 陆薄言若有所指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哥想做的事情,你觉得小夕不同意有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