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略交给我。”沈越川冷声交代道，“至于那帮人，教训一顿，让他们把过去犯的事交代清楚，收集好证据一并交给警察，让警察处理。”既然否认没用，沈越川就干脆承认：“那天我确实想找你，不过没事了。现在，是不是该你告诉我，秦韩为什么会在你家过夜了？”

萧芸芸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减少和沈越川的接触，沈越川已经走过来一把将她推到副驾座上。“当然不怪你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只需要对我负责就可以。”

“是啊。”沈越川对许佑宁已经没什么好感了，敷衍的附和道，“许佑宁比你想象中聪明厉害很多，你根本不用担心她。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，微微蹙起眉：“还有两个小时。先送你上去休息，结束了我再上去接你？”

她看着沈越川的侧脸，怎么努力都无法移开目光。苏简安实在看不下去，给陆薄言支了一招：“先给她喝点水。”

沈越川突然觉得，当她的病人，应该很幸福。只是这样，萧芸芸已经很满足了，至少在她余生的记忆里，她也曾经离她爱的那个人很近过，和他很亲密过。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尾，“欢迎提出异议。”苏简安正想着“这屋子里难道还有擦身体机器人？”的时候，陆薄言已经拉过她的手，仔细擦拭起她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