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熬了四五天,随着伤口恢复,许佑宁渐渐没那么难熬了。 说完,也不等穆司爵说同意或者拒绝,许佑宁就跳到穆司爵的背上,紧紧缠住他:“你现在甩也甩不开我了,不如帮我一把吧。”
许佑宁和孙阿姨把外婆送到了山顶的一座庙里。 恐惧像蔓延的藤蔓,一点一点的缠绕住许佑宁的心脏,她藏在被窝底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,目光穿透浓黑的夜色,和曾经令她如痴如狂的男人对视。
“我按照你留给我的地址去公寓找你,你哥哥派人把我送到这儿来的。”洪山说。 孙阿姨继续说:“昨天我们怎么也联系不上你,警察让我等你回来后,通知你去殡仪馆认尸。”
穆司爵沉着脸,一直把许佑宁抱上二楼的房间才把她丢到床上。 病人家属不明所以的看着萧芸芸:“你想干嘛呀?”
她不是怕死,她只是不想清楚的知道,自己在穆司爵的心中毫无分量。 起初,他和苏简安难过过,但现在,已经不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