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事情并不多,苏简安本来以为早上可以处理完,但是中午陆薄言下来很早,她不得不将剩余的事情留到下午,跟陆薄言出去。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
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,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发现自己的手心居然在冒汗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的大脑自动选择忽略这句话。
实际上,苏亦承也是不喜欢那些无谓的应酬的人,避开人群在一个稍僻静的角落里呆着,洛小夕跟屁虫一样黏在他身后。
花园很大,浓郁的欧式风格,在绿草地上修建了一个阳光花房,里面放着舒适的桌椅,是打发空闲时间的好去处,可是苏简安住进来后,不是忙这就是忙那,从没有时间来好好熟悉这里。
他们……这样算不算又亲近了一点?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
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着他轻启性|感的薄唇,吐出冰冷无情的话。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刚想挣开陆薄言,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,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。
“我正好也需要加班。”陆薄言却说,“你几点结束?”
洛小夕听到了,敲了敲桌子,一本正经的说:“呐,陆boss现在是我老板。老板,你可以把我的行为理解为讨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