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，对啊，”她赶紧将话圆回来，“那个人不就是符小姐你吗。”
小泉却有些犹豫：“程总，这家会所的老板说到底跟公司也有合作，得罪他有没有必要……”
但现在既然回来了，公司和爷爷的事，还是得跟她说清楚才行。
程子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：“不是每一个竞标商，你都需要去打招呼的。”
一个往上的箭头。
子吟疑惑起来：“程奕鸣让你送我去哪里？”
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
符媛儿：……
严妍愣了。
在往医院赶过来的途中，她实在忍不住怒气，打电话给程奕鸣将他臭骂了一顿。
符媛儿低声问他：“为什么我在门口报你的名字没用？”
他脸上笑意顿时隐去，回复到平常清冷严峻的模样。
“行吧，反正以后你别出现我面前了。”她放下了电话。
“这件事先不说了，你抽空去爷爷那儿一趟，他说要亲自跟你谈。”
她采访李先生，他就坐在旁边喝水，时不时多句嘴打乱她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