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局长看康瑞城的反应就知道，他这一把押对了。洛小夕侧着脑袋想了想，说：“我还是自己开吧。”她喜欢掌控方向盘的感觉。

“我始终相信，康瑞城做了这么多恶事，伤害了这么多条人命，是不会善终的。也就是说，就算你们不用法律惩罚他，他迟早也会得到命运的报应。”“你仅仅要记得，而且要牢记！”唐玉兰强调了一边，接着摆摆手，“先吃饭吧，别让这些事情影响了胃口。”

他是想把沐沐培养成接班人，像他那样，一辈子为了康家活着吧？相宜一双好看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，眼看着就要急哭了，但还是拼命忍着，抓着陆薄言的手使劲往外拖这是她最后能做的努力。

沐沐知道他猜对了，抿了抿唇，说：“我该回去了。”沐沐走到许佑宁的病床前，趴下来，看着许佑宁，说：“佑宁阿姨，所有的弟弟妹妹都来了，念念跟我们玩得很开心。”

司机已经习惯了，把车钥匙递给洛小夕，叮嘱道：“您路上小心。”哪怕是在成|年人面前，康瑞城都没有这么窘迫过。

这种表情，某种程度就是默认，并且表示自己很开心。这十五年，总有仇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父亲倒在血泊中的画面，也时不时跃上他的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