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问讯后,陈庆彪也对当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。
江少恺终于知道苏简安为什么这么慌乱了,让她先保持冷静,又问:“康瑞城有没有说他要什么?他掌握着这些资料,却不去威胁陆薄言反而来找你,肯定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。”
苏亦承不疑有他,让洛小夕在家好好呆着就没再说什么了。
这么一想,突然觉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,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一边对向来细心的苏简安感到绝望,一边又不得不给她宽心:“放心,陆氏刚刚恢复正常,他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,怎么可能有时间跑到这里来找你?”
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
康瑞城只是笑,笑得如一条剧毒的蛇,又很开心:“和姓陆的有关系的人,我都不会放过!你儿子也是!”
半个多小时前,陆薄言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现在却被医生扶着回来,他的眉心痛苦的揪着,薄唇显出病态的灰白色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简安没常识,不代表她哥哥也没有常识。”
苏亦承的眉头蹙得比司机更深,脸上布着一抹骇人的阴沉,“离民政局还有多远?”
天色暗下来的时候,苏亦承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。
他粗|重的呼吸熨帖在苏简安薄薄的肌肤上,似在传达某种信息,苏简安清晰的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变了味道。
“简安,如果你……”陆薄言已经做好放苏洪远一条生路的准备,只要苏简安开口。
这几天,她孕吐好像越来越频繁了,产检的时候得问一下医生这是不是正常现象。
大概是看洛小夕神色担忧,护士又说:“你放心,他不算严重,休息半天就会好的。”
商业犯罪调查科……财务部员工……偷税漏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