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。 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,”祁雪纯冷冽勾唇: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,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!”
“这些都是司云告诉你的?”祁雪纯问。 “是啊,老三,”祁雪川不满,“俊风妹夫对你算可以的,你别不满足。”
“雪纯,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,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,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,你今天过来……” 众人悄然议论,纷纷点头。
走到门口,她心头一愣,房间里除了司爷爷,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 电话响了一会儿,尤娜接起了电话,“喂?”
“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,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祁雪纯很肯定。 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