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脸色太苍白了。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“闫队长说你一个人在案发现场,担心你害怕,就过来找你了。”江少恺后悔的叹了口气,“没想到碰上那个王八犊子了。我平时应该跟着刑警队的人训练的,就算不能把那个王八打趴,至少也能让你跑掉啊。”
这些苏简安都不知道,而且陆薄言也没有跟她提过。
“有的。”李医生点点头,“我开给你,你一并去一楼的药房拿。”
陆薄言:“我去过,影响太大,没再去了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会。”
“你一个人开车回去,怎么和我熟悉起来?嗯?”
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呃,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。
陆氏传媒旗下艺人众多,而陆氏十周年庆这种盛事,只有像韩若曦这样当红的艺人才有资格受邀出席。
苏简安哑口无言。
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陆薄言微微眯了眯眼:“叫你回去拿东西,你在想什么?”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