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扣住她的双手，充满倾略性的问：“那你要谁？嗯？”

凛冬的深夜，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。

她“咳”了声，底气不足的说：“因为……我没找到洪庆。对不起。”

苏简安撇撇嘴，表示不需要：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，为什么要你陪？”她半严肃半开玩笑，“你放心忙你的，我等着看你打赢这一仗呢！”

深吸了一口气，苏简安终于鼓足勇气：“我要……唔……”

“不方便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冷硬，“我出去之前，任何人不许进来。”

康瑞城吩咐了一声，很快就有人送了烟进来，是韩若曦惯抽的牌子。

见到苏简安，老人家高兴得合不拢嘴巴，许佑宁嫉妒的说：“外婆，你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好多啦！”

“韩若曦当然不会。”苏简安抿了抿唇，“但是康瑞城想利用她的话，一定会用特殊手段让她妥协。”

苏简安喝水的杯子、没有看完的书、衣物用品……都像她离开的第一天一样，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，他没让刘婶收拾，也就没人敢自作主张动她的东西。

苏亦承给苏简安送了晚饭，辗转跑了两个地方联络人解决苏简安的事情，压根就忘了吃饭这回事。

许佑宁才反应过来穆司爵刚才是吓她，无语的看着某人。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上飞机前给我打了个电话，然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了，也没人能联系得上她。”

恨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，恨她每一件事都不留余地。

“……”

苏简安点点头：“我记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