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墅起火的时候,你在哪里?”祁雪纯问。
水。”
“现在还很早,吃饭来得及,走吧。”
“行了,”白唐摆摆手,“袁子欣,你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,我准你去调查,希望早点得到你的好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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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禁语塞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“经理和我是朋友,认识十几年了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,再想回舞池时,已经眩晕到没力气,趴在吧台上喘气。
天塌下来还有更高的人顶着,火急火燎的,丢了程家人的体面。
“哦?看来他说的是真的。”
助理进屋两趟,有点着急了,“您这是怎么了,不吃饭也不喝水,早点休息也好,明天通告很……”
“以前老太太喜欢,每天都来喂鱼。”管家淡声说道。
到了走廊深处一看,她美眸一亮,最里的那个房间门口堵着一个人,不是祁雪纯是谁!
可提起他,她满心只有愧疚,这么多天过去了,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。
她清楚自己的智商,想骗过程奕鸣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