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看向车窗外,映入眼帘的是一家很低调的酒吧,开在马路边上,看上去和普通的酒吧没有任何区别,完全不像可以藏污纳垢的地方。 直到她涉|毒的事情被踢爆,被送进强制戒|毒|所,形象一落千丈。
因为她不喜欢烟酒的味道,和她在一起后,陆薄言几乎不抽烟了,酒也是能拒则拒。 内心狠狠咆哮了一通,许佑宁的语气才勉强维持着平静:“穆司爵,你是在打自己的脸吗?我这种平板,你不仅吃下去了,胃口还很好。”
她不知道的是,穆司爵已经警告过自己,不能再对她有任何恻隐之心。 就在这个时候,沈越川的手机响起来,是陆薄言的来电。
“好咧!”司机爽快的应了一声,随即又疑惑了,“不过,七哥,你到底要去哪里?” 她放缓脚步,上去看两个小家伙。
“我这几天恢复得很好,放心吧。”沈越川说,“工作一两天,我还是撑得住的。” 所以,她需要鼓起勇气,才能问出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