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最糟糕的是，这个坑，一时之间好像爬不出去了

因为坚持，五年后，萧芸芸成了一名实习医生。

服务员喘着粗气简明扼要的告诉他整件事，听完，他的心脏回到原位，胸腔里却烧起了一股怒火。

回到病房，苏韵锦才发现江烨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，她愣了愣：“你、你要出院吗？”

“江边。”萧芸芸说，“离你住的酒店不远，怎么了？”

最开始的一段时间，江烨基本没有任何异常，他就和以前一样，工作上成绩出众，生活中把业余时间安排得有条不紊，再加上苏韵锦的悉心照顾，强制命令他每天早睡早起，保持一定的锻炼量，他每天都是精神饱满的样子。

吃了不到两口，萧芸芸骤然想起什么似的，突然“啊！”了一声。

“越川，是我，苏阿姨。”苏韵锦的声音听起来温暖而又慈祥，“突然给你打电话，没有打扰到你吧？”

更糟糕的是，沈越川发现，每一次不适，都比上次和上上次发生的时间距离更短。

不过，萧芸芸根本顾不上这些，挑了个吃的比较多的卡座，放下包挑了几样放到干净的盘子里，开始大快朵颐。

女孩有些疑惑的看着萧芸芸：“早上查房的时候，梁医生叫了你两遍，你才反应过来。中午吃饭，吃着吃着你突然发呆。现在连白大褂都不记得换，你就想回家。芸芸，你没事吧？”

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，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：“不会。你是我第一个徒弟，也是最后一个。意思即是你是唯一。”

江烨瞒着苏韵锦，跟主治医生坦白了他的异常，他很快就又接受了一大堆检查。

尾音一落，沈越川就毫无预兆的倾身靠向萧芸芸。

选择专业的时候，萧芸芸是瞒着父母，偷偷把商科改成医学的，当时她和母亲闹得差点把整个家翻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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