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公寓时,她决定,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“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?”司俊风又换了话题,“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,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。”
严妍不禁抿唇,踩着别人夸自己,这位祁少倒是挺好笑。
“小妍,”忽然,有个表姑压低了声音,“程皓玟是什么情况了?”
秦乐犹豫:“你这样算不算偷偷调查伯母?”
管家闻言一愣,眼底掠过一丝慌张。
更何况,其中一个抽屉还带锁……谁会用一把锁来锁住空抽屉?
她已经走到院门后,想了想还是折回来,按部就班的洗漱。
刚才程申儿差点被吓死,这个男人竟然带着她躲进窗帘里。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,轻声跟他说着话,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,对吧,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,你就是不听,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“她想在A市旅游,好好转一圈,我们随走随住。”
花园里,安静得有点奇怪。
“你别害怕,”祁雪纯放柔音调,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,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,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但白雨不太愿意给自己儿子干牵线搭桥的事儿,所以一直没当回事。
他的呼吸渐沉。
“程奕鸣,你听我解释,”等他站稳了,严妍马上说道:“我和吴瑞安什么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