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洛小夕,”苏亦承皱了皱眉头,“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?”
苏简安也困了,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那我挂了。”
苏亦承付了钱,破天荒的提着一箱水上楼,大堂值班保安都瞪了瞪眼睛,不敢相信这位先生哪次来回不是双手插兜酷到没朋友啊?
“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时只是想,赌一把吧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,没想到还赢了。”
保安诧异的看了眼陆薄言,然后和出来的男人打招呼:“台长。”
对待悬案,闫队一直都是这种态度。他赞同小影说的,时间会导致线索流失。但世事无绝对,有些线索,恰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浮现出来。
可他回来了,她还是很高兴。
男人了解的点点头,笑笑走了。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说完最后一个字,苏简安的心跳已经不自觉的加速。
“咳!”苏简安忍不住往被窝里缩,“好,很好,非常好……”
这么突然,绝对不行!
曾经他极其讨厌女人跟他耍手段,他浸yin商场这么多年,什么阴狠的手段没有见过?
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
领证前,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,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。
“她找我什么事?”苏亦承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