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翔垂下了眼眸,没有说话。
“祁雪纯,祁……”白唐快步赶来,但出租车已经离去。
“等等。”祁雪纯叫道,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。
他担心自己跳出来指控,即便将欧大告了进去,欧飞也不会放过他。
关键证人,说的不就是他。
他耐着性子走进包厢,没等司爷爷开口,便说道:“我非祁雪纯不娶,你不喜欢也没用。”
“啧啧,欧飞说得没错,他就是想要早点得到遗产。”
“好,”她点头,“但我要亲自查看那些资料。”
闻言,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,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……曾经他也满腔热血,心怀正义。
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,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,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“原来你是投资人啊,”祁雪纯恭维她:“这不巧了吗,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。”
他为什么要叫她上车,他竟然是想要一个封闭的空间……
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。
“二楼那么高你也敢跳,不怕摔断腿?”却听他问。
说完他大手一挥,示意手下将他们分别带走。
健身房的网球馆里,祁雪纯一个人大力挥动球拍,汗如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