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的眸光黯到最深处，嘴角的笑是机械似的记忆。

这时一阵匆急的脚步声响起，一队穿着制服的警察过来了，为首的那个是当初抓了慕容珏的白警官。

“什么也瞒不住你，”程木樱轻叹，她刚才没敢告诉严妍，“其实程奕鸣已经知道这件事了。”

李妈撇嘴：“真能下血本啊。”

“你没有错，”程子同柔声安慰，“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，跟别人无关，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。”

看他还能无理到什么地步。

严妍不禁好笑，他真是自以为是。

符媛儿也不挂电话，直接说道：“竞争对手已经在催我了，该怎么办你心里有数。”

“你别叫我爸，”严爸抬手制止，“你先处理好和他的事。”

“是你们动手打了我爸？”严妍的眼神未曾退却。

一辆玛莎拉蒂稳稳的停在一栋高档小区前。

严妍也愣了，她记得好像不可以。

“他们说了什么？”他问。

但协议是假的，程奕鸣和他们提前约定好会这么做。

严妍明白了什么，“她以前就这样吗？”

严妍微愣，只见她爸沉脸坐在客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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