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这样，穆司爵身边的莺莺燕燕最近明显少了。

王毅看了看悬在虚空中的手，笑出声来：“告诉我，为什么攻击我？你是不怕死，还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谁？”

穆司爵一个危险的眼风刮向许佑宁：“你当我是畜生？”

沈越川也不是不知趣的人，摊开一份财经报纸，斜睨了萧芸芸一眼，唇角勾起一抹浅笑，像是玩味，也像是高兴。

许佑宁突然很庆幸自己是背对着穆司爵。

额，她都看见什么了？

“理解。”许佑宁笑了笑，“跟着穆司爵这么久，我不止一次被用这种眼光打量过，但还是没能适应。”

跳动的心脏一点一点的冷却，许佑宁抿了抿唇：“……康瑞城放我走的。”

“你怕我。”穆司爵轻而易举的打断许佑宁。

时值盛夏，海岛上的热气却不是很重，小树林里更是一片阴凉，树影从头顶上笼罩下来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从耳边掠过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，她是外婆最后的牵挂，哪怕只是为了让外婆安心，她也得去见见那位律师先生。

如果时光倒流回几个小时前，她一定不问阿光那些问题。

“警察局。”

总有一天，不管她再怎么疯狂想念，她都无法再见穆司爵，哪怕是一面。

许佑宁做了个呕吐的动作：“是啊，醋酸得我都反胃了！”

“你果然早就算计好了。”洛小夕权当苏亦承默认了，“这么说起来，你昨天也没有喝得很醉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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