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陆薄言调节好空调的温度,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,很顺手的将苏简安纳入怀里:“快睡。” “陆先生。”一个穿着作训服的男人跑了进来,他是搜救队的龙队长,“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,现在马上就可以出发上山。”
陆薄言的生日蛋糕,怎么可以普普通通? “我要回酒店开个视讯会议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呆在这里还是跟我走?”
刀尖深深陷入了门里,她又拔出来,砸下去:“秦魏!你给我开门!” 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靠,一点都不浪漫! 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她洛小夕又活过来了! 主持这档节目的是电视台里最红的一对搭档主持,两人一出现,台下的观众就爆发出尖叫声,就在这阵尖叫声中,洛小夕看到了苏简安的消息。
“好!小夕,你是真英雄!” 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现在想cao心也操心不了。”
不等洛小夕反应过来,她的唇已经又成了苏亦承的领地,可是他吻得并不像以前那么凶狠,而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示范,然后告诉她这叫什么,技巧在哪里,十分的尽职尽责。 “离比赛开始还有很长时间,小夕,你现在不能回答吗?”娱记开始步步紧逼。
司机没有小陈那么了解苏亦承,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,愣了愣才发动车子,朝着洛小夕的公寓开去。 苏简安低着头“嗯”了声:“你,你快点出去。”
心里蓦地蔓延开一股感动。 “不是说今天回家吗?”苏亦承问她,“怎么跑来了?”
就在Candy要推开舞蹈室的门时,沈越川进来了。 洛小夕咽了口口水:“不行,阿姨,我吃了就等于把冠军奖杯拱手让人。我走了,简安,有时间我再过来看你啊。”
缩在陆薄言怀里,没几分钟就真的睡着了。 收拾到一半,洛小夕忽然反应过来,“明天就是周一了,我无所谓,但是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
末了,她就蹲在陆薄言的跟前盯着他看。 很晚才回来,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,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,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,而她已经离开了。
说完,龙队长向队员宣布行动,数百个人就分散开来,冒着风雨从不同的入口渗入了荒山。 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
箭已经在弦上的时候,东子突然闯进来,看康瑞城和女人就在院子里,他愣了愣,转身就要走。 沈越川干干一笑,满腹心事的离开了酒吧。
Candy无语,而洛小夕达成所愿了,记者和摄像师将她的四周围得密不透风。 最糟糕的是,山路盘错,她虽然勉强认得下山的路,但下山的方向在哪儿她并不知道。
这一顿是当地派出所的刑警队长做东,特地感谢闫队长他们千里迢迢从A市赶来协助他们破案,刑队长见苏简安放下筷子,问:“苏小姐,菜不合胃口吗?” 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,忘记仇恨。
这么多年来,穆司爵在暗,陆薄言在明,沈越川协助,他们不断的扩充势力,强大自己,就是为了和那个人决一高下。 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,“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这件事,嗯?”
“呃,是,叫陆薄言。”东子搞不明白了,陆薄言在商场上名气那么大,康瑞城为什么单单这么在意这个姓? 愣怔了半晌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从头到尾都没有生气,他刚才的不悦,不过是伪装出来吓吓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