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他问。 符妈妈低头吃着米饭,没搭腔。
程子同挑眉:“我明白,因为你刚才用嘴了。” 但是,“他敢肯定她们有阴谋。”
“程奕鸣来了,带了很多人。”他给她看刚才收到的消息。 于翎飞的目光冷下来,“不错,他曾经找最好的会计团队算过账,不管怎么做,账面上是一点钱也没有了。”
“你……拿到一手资料了?”于翎飞又问,都是试探。 不管她想要做什么,爷爷也是第一个答应。
“你别发呆,帮我拿眼线笔。”严妍催促。 她的脑子都被他气清醒了,说这些没有意义,既然他这么坚持,就得付出一点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