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烦躁地扔开手机:“这些我事先都不知道。”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 陆薄言那种人,他看起来无所不能,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。
如果不是他们结婚的原因太特殊,她几乎都要以为陆薄言喜欢她了。 但先等到的是他的手机铃声,屏幕上现着苏简安的名字。
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“是。”就算不是,陆薄言现在也只能认了。 吃早餐的时候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份报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