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“一般都是女孩子来搭讪我。”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,“像你小时候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一样。”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苏简安想了想:“那要不改了吧?还是按照以前的来,抽一名女职员。”
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
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,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。
苏简安小脸通红:“我去端菜。”
“哎,你不吃了?”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把手交给陆薄言,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。
“你让我回去好不好?”她笑着流泪,信誓旦旦地保证,“我一定不会跑出来看见你,你也不用忍受我的死缠烂打这么多年。我们一去回去,当陌生人,这样我就可以爱别人了……”
“那天,我手上的绳子是不是你帮我解开的?我哥说,他看见你上楼了。”
一直以来陆薄言都是一个发型,如果帮他梳个大背头,他会不会变丑一点?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苏简安深呼吸了一下,娇笑着道:“不许偷看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