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想了想，还是没有告诉苏简安：“越川说他自己有打算，这几天，你帮忙留意一下芸芸的情况。”

然而岁月逝去，往事已经无可回头，她要面对的，是摆在眼前的现实。

“……”苏亦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苏亦承递给沈越川一个眼神：“交给你。”

也是那一刻，沈越川意识到他现在的犹豫、踌躇，就和几年前陆薄言的诸多考虑一样，统统是没必要的。

“……”

“为什么？”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，突然笑了，“你该不会是担心晚上过来，会跟我发生什么？”

就好像暗无边际的夜空突然绽开一朵绚烂的烟花，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，给他的世界上染上奇异的光彩。

想着，许佑宁在黄昏的暗色中蜷缩成一团，一动不动。

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，不过苏简安注意到陆薄言漏了自己，忍不住问：“那你呢？”

第二个可能，萧芸芸发现自己根本不敢想，就像她不敢想象自己和沈越川之间的可能一样。

“以前是，但现在不是了。”苏韵锦心无波澜，“秦林，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，还有告诉我这些。”

沈越川越是轻描淡写，苏韵锦就越是心如刀割，一层雾水在她的眼眶里洇开：“越川，对不起。”

只有康瑞城会亲昵的叫许佑宁“阿宁”，哪怕外婆这么疼她，也很少这样叫她。

阿光想不出答案。也许……永远也没有答案了。

“最坏的可能，是我会离开你。如果悲剧的真的无可避免，韵锦，我希望你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