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,第一次觉得哪怕有些好听的话是在拍马屁,他也愿意听。
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媒体是这样分析的:
“到公司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
苏简安为数不多的自信被陆薄言看得一点点消失了:“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啊?”
苏简安冷静地伸出手:“手机给我。”
想到这里,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,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:“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,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?陆薄言,我想提醒你一件事: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,我已经全力配合你、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,保证我们好聚好散,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?”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
苏简安故作认真的想了想:“我觉得可以。”
她的外套只比睡衣长了一点,遮不住她光洁细长的腿,又是无领设计,她纤长白皙的颈项、线条优美的锁骨俱都无处可逃,再回忆她走出来时性|感娇俏的模样……
沈越川陷入沉吟,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?”
说完他又往苏简安碗里添了她最喜欢的蜜zhi叉烧。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