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神色为难的看向司爷爷。“……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司爷爷问。祁雪纯紧盯着他，故事到这里当然不是结尾。

“我知道因为程申儿，你心里有个结，”司爷爷悲伤的说，“我没什么可给你的东西，我可以将这段视频给你，只要你答应，陪着俊风走到最后……”他特意锁上房门，然后在桌后蹲下来，转动了右边桌脚的一个按钮。

他签字就可。或者，她要的不是这个位置，而是对方无条件的服从。

这时，茶室外响起脚步声。“养闲人。”

祁雪纯暗中抹汗，医生是收司俊风的钱了吧，跟着司俊风做戏做全套。本来这笔账的债务人尤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