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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揪着沈越川的衣领：“真的？”
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
“好！”
这不是康瑞城想要的答案。
萧芸芸歪了歪头：“还有别的好处吗？”
萧芸芸晃了晃手机，“我明明强调过，林知夏误导林女士，最严重的后果是抹黑了徐医生的医德和形象，记者为什么只字不提？”
萧芸芸苦恼的支着下巴，盯着桌子上的果汁：“秦韩，我……没忍住。”
“别装了。”萧芸芸冷声说，“我没有录音，你也别演得那么辛苦了，说实话吧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？”
这段日子，她仗着自己是一个伤患，放肆的依赖沈越川，她大大小小的事情，几乎都是沈越川亲力亲为。
“把萧芸芸绑过来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如果她的父母留下了线索，我相信沈越川会拿着线索来换萧芸芸。如果穆司爵只是骗我，我们可以用这个小姑娘跟陆薄言换别的。”
那时候，她在穆司爵怀里，穆司爵抱着她，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，他的心跳快得吓人，语气也透着不安，却依然尽力安慰她。
萧芸芸闻到空气中的醋味，笑了笑，双手捧住沈越川的脸：“好啦，你最好看！”
她笔直的黑发经过打理，盘了一个花仙子的发型，一身梦幻而又少女的花朵礼服，刚好呼应她的发型。
护士这才发现，洛小夕的笑意里透着几分极具威胁的寒意，头皮一硬，忙忙离开。
刚打开电脑，右下角就跳出收到新邮件的通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