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恍然大悟，连连赞同的点头。

话到一半，她没说完。

结果符媛儿已经知道了，秘书跟她说过的，项目亏了。

程奕鸣的怒气还没完，忽然竟抓起桌布，手腕一个用力，盘子杯子什么的哗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
是装戒指的盒子。

话音落下，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。

“那份符氏公司股份的买卖协议，是你曝光的吗？”于翎飞开门见山的问。

虽然有点疑惑，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。

程奕鸣让子吟继续对程子同的私人信息进行窥视，但被子吟拒绝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清晨，符媛儿刚睁开眼，便听到病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。

她不觉得离婚是符媛儿和程子同的结束。

只有程子同一个人在房间。

符媛儿正要开口，符爷爷先出声了，“你说得也不无道理，”他沉思着问：“碧凝现在在干什么？”

别说她以程子同前妻的身份去程家了，就算她和程子同没离婚，去程家也会被赶出来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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