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一愣：“我哪有说没法离开你，她让我离开你，我只说我办不到而已！”

她的脑子都被他气清醒了，说这些没有意义，既然他这么坚持，就得付出一点代价。

老董笑了笑并未说话。

符媛儿一愣，立即摇头，“我们没有这个打算。”

灯光下，她瞧见他眼里的倒影，只有她一个人……可也曾有那样的时刻，他眼里只倒映出于翎飞一个人。

符媛儿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这几个月来，她过的日夜颠倒，心情焦虑，最关键的是，她的好朋友一直都不怎么稳定，曾经有过三个月没大驾光临的记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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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：……

如果严妍没问过程奕鸣，她们真不相信于翎飞说得这个狠话。

“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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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，已经天黑了。

她抓起符媛儿就走。

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脸色有多看……小泉在内后视镜里瞟见她的脸，吓了一跳，立即明白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。

晚上开场的时间是十一点，华总和两个姑娘约好，十点半在市中心的广场统一上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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