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练得不错！”她拍拍他的胳膊，赞许的说，像在市场看到了长膘优异的猪。白唐没有犹豫：“如果程奕鸣是非不分，你认为我会跟他有交情？”

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，“程申儿，你来得正好，你告诉祁雪川，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这对他来说，算是最简单的问题了。“我会看社交平台啊。”无聊的时间，全都给它贡献人气了。

手术算是成功的，但自从手术后，妈妈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清醒，其他时间都在昏睡。他也没跟许青如解释，也准备离开。

突然一个冰凉的小手落在她的脸上，小女孩认真的擦拭着她的眼泪。他却蓦地停住，双臂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她，一笑：“我跟你开玩笑的！”

“你……想做什么？”她眼里掠过一丝紧张。“你准备怎么办？”云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