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机对着苏简安一阵猛拍,记者们像是挖掘出了惊天的大料一样:“为什呢?是因为这颗钻石独一无二吗?”
“是一个朋友开的,这里原本是他家的老宅子。”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
“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。”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。
苏简安正思考着有没有办法可以踩到自己的影子时,陆薄言的声音在寂静中从她的身后响起。
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,颓然下床,坐在床边掩面哭泣,问苏亦承为什么。
今天他才发现,她这样瘦,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倔强来,和简安不同。
洛小夕“嘎巴”一声嚼了开心果,仰起脸看别处,仿佛真的完全不在意。
眼眶有些发热,唇角却绽开了一抹笑:“很像。”
“哐”的一声,苏简安没再听见洛小夕的声音了,只听见她在那边一阵一阵地猛咳,旁边好几个男声传来:“第一次都这样!下次就没事了!”
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,唯一清晰可闻的,只有怀里人的呼吸,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,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。
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,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,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。
她永远成不了这样的女人。
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闭嘴。”
打滚到凌晨两点苏简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,倒是没有忘记要补给陆薄言一顿早餐的事情,设了6:30的闹钟,她的睡眠时间统共不到5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