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她的时候，陆薄言的脸上就像覆着一层寒冰，讲出来的话像裹着冰渣子，每一句都令人心寒、令人陷入绝望。

“听说是。”康瑞城的目光冷了下去，“你还喜欢他？”

“打断了哥们的兴致就想走？没那么容易！”一个男人冲上来拦住萧芸芸的去路，上下打量了萧芸芸一圈，不怀好意的一笑，“知道这里的人都懂这是什么地方，你是不是来找我们的？”

她想不失望都难。

他更没有想过，有一天他会对一个卧底产生不可割舍的感情。

一觉睡到这个时候，今天晚上，大概又是一个无眠夜。

现在看来，沈越川的报应确实来了。

“告白呗。”沈越川毫不犹豫，已经在脑海里构画出一幅美好的蓝图，“说起来，我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跟女孩子表过白。你勉强算是前辈，给我支个招？”

沈越川才不会真的去找口罩，趁着萧芸芸不注意，一把拉开她的手。

不过，沈越川对她一直都这么恶趣味吧，喜欢吓唬她。

沈越川匆匆忙忙跑过来，刘婶见了他颇为诧异，因为沈越川亲口说过，晚上八到十点是他们这类人的泡妞时间，不在泡妞的都是在浪费时间。

萧芸芸奇怪的盯着沈越川：“换药很简单，你自己……”

这慈爱又亲昵的两个字一出口，苏韵锦自己愣住了，萧芸芸愣住了，沈越川更愣住了。

回到办公室后，穆司爵叫来了阿光。

“可是……”服务员的声音里透着为难，“钟少，这里你真的不能进去……”

服务员喘着粗气简明扼要的告诉他整件事，听完，他的心脏回到原位，胸腔里却烧起了一股怒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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