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沉醉在梦境里的时候，不到梦醒，人也醒不过来。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“当然，”孙教授毫不犹豫的回答，“目前已经出现这样的案例，女生因为长期遭到男朋友的否定，从而产生极度的自备，总是牺牲自己来讨好对方，最终付出了生命。”
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，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：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，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，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！”

司俊风拿来一只药箱，打开发现里面没消毒酒精，转身又去柜子里拿。
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
“我去。”白唐站起身，“你们没意见吧？”

白唐不跟她争辩，直接问：“你有什么收效？”

“谁？“

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事情已经发生，她查出来又能怎么样。”

厨房里仍然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。

“嗤”的一声，车子迅速掉头，重新赶回大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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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，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，“刚才不是俩人吗？”

祁雪纯一愣，原来他不是没有动作，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做。
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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