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愣了一下。
她的嘴角是掩不住的自嘲，“程太太……不是程子同想让谁当，就可以让谁当的吗？”
她将自己泡入浴缸之中，享受着温水带来的舒适和惬意。
尹今希默默转身，来到墙边上。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符媛儿将她和子卿找监控找不到的事情说了，她现在也不着急了，因为子卿把事情曝光，是程子同想要看到的结果。
秘书冷瞥着唐农，“你跟那个姓陈的还真有些像。”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符媛儿的脑子在飞速运转，但每一个脑细胞都在告诉她，今天要被人嘲笑了……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好，我会派一个侦探给你。”季森卓妥协了。
她犹豫了一会儿，准备挪步上前。
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，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
“很抱歉，”这时，助理又走进来，“蓝姐和大客户可能要谈得久一点，我们再约一个其他时间可不可以，这样你们也不用干等。”
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