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遗憾，并不能。”唐局长叹了口气，安抚洪庆，“从法律的角度来看，这份录像只能证明康瑞城有杀人动机，不能证明康瑞城就是杀人凶手。老洪，光是一份录像，还不足够证明你的清白。”可是现在，她有穆司爵了。

康瑞城也说不上为什么，心脏陡然凉了一下，只好装出不悦的样子，盯着许佑宁问：“穆司爵刚才那番话，让你动摇了吗？”许佑宁琢磨不透穆司爵在想什么，一半不安一半试探地问：“你是不是觉得麻烦？”

“你在想佑宁的事情，对不对？”洛小夕想了想，接着说，“有穆老大在呢，再不行也还有薄言啊，你不用担心那么多的。”他蹙了蹙眉，看着沐沐，命令道：“过来。”

沐沐站在楼梯上，清清楚楚听见东子说了“处理”两个字。康瑞城笑了一声，这一次，他的笑声里有一种深深的自嘲：

东子有恃无恐的样子，足够说明，这一次，康瑞城下的是死命令，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。康家老宅那边，许佑宁还不知道沐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，但是她知道沐沐会登陆游戏，自己也时不时登录上线，看沐沐还会不会再上线。

穆司爵用深藏功与名的口吻淡淡然问：“我这个建议是不是很好？”许佑宁还是了解沐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