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沈越川年看着叶东城这副呆愣的模样,面露不解。
能入陆薄言眼的人,少之又少。
她的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,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儿。
他这些年来,虽然落得个“混混”的名号,但是他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出来的。
“叮!”电梯到了五楼。
“大哥,你想想,大嫂找了你三个月,她嘴上说着不在乎你,但是每当一提你,她都非常激动。这好不容易见到你,大嫂能让你走吗?我想啊,大嫂这是脸皮薄,不好意思跟你说想你了。”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其实叶东城从一开始,他就在套路纪思妤,他在赌,赌纪思妤心疼他。
“姜言,你和叶东城做的那些事情,我都知道了。我最近和你小女朋友玩得不错,小姑娘嘛,挺讲义气的。你说,如果我把你干的这破事跟她说一下……”
如果爱情是一种可以来弥补的亏欠,那他们之间不是爱情,只是一种负债关系。
新鲜的猪血,调好料后,配合着糯米灌成肠,吃得时候上锅蒸熟,可以单独成盘,配上蒜汁或者辣椒油,也可以放在酸菜白肉里一块炖着吃。
剁椒鱼头,干锅牛虾,火锅鸡外加一份干锅鸭头。
这个男人,真是……
那两个绑架苏简安的歪瓜劣枣,早就被陆薄言私下教训了。
西遇平静的脸上带着怒气,他攥着小拳头,就要跳下椅子。
叶东城的大手扣住她的脑袋,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