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放的女孩
死了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女人。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程俊来的书房。
但见保姆的脸红得更透，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，八九不离十。
“你害怕？”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我考虑一下再回答你。”
比如，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？
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……
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
祁雪纯承认自己对这句话动心了。
严妍懒得理他，想去里间换衣服，却被他拦腰抱住。
吴瑞安点头，他不强求，那么，第二个要求，“怎么做才能对她更有利？我听说女二的人设有点坏，这个恐怕不利于她。”
严妍回神，“我怎么会相信……我只是有点累，和程奕鸣的关系被人知道后，经常有应付不完的小伎俩。”
“哦，她碰上你的时候，什么都没跟你说吗？”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中年男人疑惑：“祁小姐，这位是？”